她功自然是有的。
没有她的经营,今天在这里的财物不会有这麽多。
她多拿一份其实无可厚非。
可是,拿得太多了。
不过沈寄自然不敢说这个话。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有列席权没有发言权。
而且,长房跟二房仇深似海呢。
她说这个话,立场在哪里?里外都分不清了。
那魏楹还不得发飙啊。
老太爷道:“你很能干,超乎寻常的能干。可是,你无公心。”
“哼,我们一家子累死累活,旁人都干等着吃閑饭。我们多拿一些有什麽不对?”
老太爷道:“祠堂重地,你还敢放肆?”
二夫人不知想起了什麽忽然脸色一白,不说话了。
魏楹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脸上,沈寄也觉得她怕是想起魏楹那位在这里被逼死的母亲了。
三老太爷问道:“老二,你服不服?”
二老爷一脸的颓然,“我不服又有什麽用?”
“老三你服不服?”
三老爷缩了一下身子,不甘不愿的道:“服。”
于是,家産的分配方案很快拿了出来。
二十六万两现银预留出六万两给老太爷,一是办身后事,二是日后的生活开支。
然后剩下的二十万两,长房是嫡出,占一大份五万两。
余下六房各二万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