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肯定是不行的了,谁知道回头谁又上门来。
案头还有堆得跟小山一样的账册呢,她得看看。
“好吧,看大侄女去。”小权儿把手伸向十五婶讨抱。
十五婶抱上他和魏杉媳妇一起告辞。
“那大侄媳妇,我们就先回去了。那些账本啊,看得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回头咱们一起探讨探讨。”
“好的。”
送走了客人,沈寄叫管孟来问魏楹在干嘛。
结果说是几个堂弟,还有隔房的堂兄弟过来,商量明日要给他践行的事。
沈寄摇摇头,之前各房都畏惧二房不怎麽和他们往来。
现在才一分家,二房失势,眼瞅着长房不但分了那麽多家産魏楹还成了族长,又有官身,来走动的亲戚就多了。
“怎麽好叫他们破费?这样,你过去同爷说,就说明日我们请木字辈的兄弟和妯娌喝酒。”
管孟过去,一会儿就过来了,“爷已经说了请客的事了,和奶奶想到一处去了。”
沈寄便叫了阿玲过来,“咱们人手不够,而且一时的事也多。明天干脆去酒楼叫两桌席面过来好了。就定二十两银子一席的吧。”
木字辈人不少,不过成年了的不多。
像小权儿这样的就不会来坐席,两桌尽够了。
至于长辈,请他们过来给魏楹践行不是太妥当,还是他们一一去面辞比较好。
从前魏楹离开可没人来给他践行,也就十五叔一个人过来送送。
如今,他是族长,官也升到五品,手握十万家财。
想必明儿牌面上的人物会一个不落的都来。
人情冷暖啊!
次日席上,沈寄和同辈的嫂子弟妹都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