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起了有个表侄儿在这里做知府,想拉点关系谋些方便。
酒席上魏楹自然也试探了他两句。
直到沈三叔说出梨花院他父亲书房的摆设,还说出小时候送给他的玩具,方才信了他的确是表叔。
这倒也是情理之中。
这麽多年不见,现在突然上门,总是要问个清楚。
令沈三很惊喜的就是,说起魏楹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后,魏楹邀他过府居住,说是可以多听听亡父往事。
这样一来他行事简直是太方便了。
知府是他侄儿,他就住在府衙客房。
那出去办事谁都得给三分面子。
沈寄拿着小钉锤敲核桃吃。
耳中听着阿玲细细说着沈三在府内的行事做派。
“表老爷出手大方,说话做事也都透着世家子弟的气度。而且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府里下人倒都是说他好的。”
“那个通房,你见过没有?”这件事还是沈寄心头的一根刺。
魏大娘如果嫁过去,那就是续弦。
沈三叔有儿有女自不必说。
可这侍妾通房,万一不是省油的灯,她未必对付得了。
阿玲摇头,“那个人压根就没入府。奴婢知道奶奶要问,所以细细打听了。据说是个名妓,是表老爷带来送城里的洪老爷的,并不是他的通房。”
合着是带的一件礼品!
就说沈三叔出来做生意,又不是游山玩水,怎麽还带了通房。
“那怎麽之前说是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