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王笑笑,“这个不是问题。她如今不是在京城治病麽。恐怕等不到她治好,魏持己就要回家丁忧了。等日后複起,本王给他安排个不好带家眷同行的职务。长年两地分居,自然是要出问题的。”
岚王不管这麽做是不是卑鄙。
总之他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弄到手。
他没有那麽大度,来迟了一步就将美人拱手相让的。
岚王转身离去,王妃萎顿到底。
怎麽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割都割舍不掉?
她是识大体,也从来没有吃醋的表现、从来不为难府里的妃妾。
可是不代表她心里就不会难受、不会嫉妒了啊。
到了二月底,沈寄往庄太医府上去複诊,让他斟酌着删改药方。
而她平日里的饮食等等也全都按照医嘱来,只求早早治好然后回蜀中去。
最好能让老太爷走前知道有曾孙的消息。
老宅那麽多人都在打魏楹主意,都在说她霸道,魏楹回绝只是治标,要治本还是只有她生养孩子。
不管男女,只要生养一个就好。
那也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嘴了。
这次複诊以后,没几天便到了欧阳策和魏柏要进考场的日子。
沈寄对此事非常的关注。
这段时日欧阳策和魏柏也没了刚见面时的轻松。
各自闭门苦读,或者是就一个问题讨论到深夜也不罢休。
沈寄记得当初魏楹临考前并非如此。
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
而且万一这两人没有考好,日后怪她拦阻了这最后的临阵磨枪怎麽好。
所以,她也只能是搞好后勤,让厨房每日里换着法子给两人炖补品做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