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魏柏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厮带到了这里。
沈寄心头叫苦,就算四夫人再明理,如今儿子被她软禁是事实。
就连这样出入都有人押着,这件事怎麽都要造成芥蒂了。
当魏柏知道自己考了一百二十三名也有点吃惊。
他自然是明白这里头的意味的。
然后,家人把选择题摆在了他面前。
要麽就此认命去做个末吏,要麽就闭嘴不要再提去告状的事。
安心温书準备殿试,怎麽都要搏一个进士出身,然后顺利步入仕途。
家人再使银子上下打点一下,京官不敢说,至少能是个京外的七品文职。
十年寒窗到了这一步,谁都不想放弃。
可是想去殿试就必须放弃坚持。
魏柏艰难的在心中做着抉择,他不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到这个地步?
大嫂受了欺辱,他想去为她出头告状。
想让仗势欺人的蒋世子受到惩罚,怎麽就成了家族的罪人了?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把意见说出来就好,剩下的让小六自己决定。大侄媳妇,我们走了。”
沈寄出去送客。
把人全送走,她也没回去大厅,径自到亭子里坐着。
魏柏这样的性子,适合去做学术研究而不是做官啊。
只是在这个时代,读书差不多就是为了科举,他没办法选择。
如今更是被逼到如此地步。
可是该怎麽选,傻子都知道吧。
不出所料,当天便有了结果。
魏柏在父母的一再劝说下终于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