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打算趁机瞅瞅这名疑似的‘侄女儿’。
只是,虽然沈寄不用早起,可午后也是夏日炎炎正好眠的钟点。
太后在午睡的时候,沈寄就得出发了。
还有一点,午后很热,
那身诰命礼服穿着实在是有些厚重。
人人豔羡的事,落在沈寄眼底就成了苦差事。
不由对那个如今还在说她是野丫头的蒋世子更加的愤愤。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自己现在还只是在低调地由庄太医治疗宫寒。
哪里会遇上这许多的事?
她进宫后仍是由引路的太监按原路往太后宫中去,要递上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沈寄自嘲,要不是太后和贵妃赏了不少东西,她进宫光是给出去的好处费都是亏大了。
而且,从太后这些年的处事来看,是个英明果决的女子。
从不干政,也很少乱点鸳鸯谱。
只是在宫中安富尊荣,享受着皇帝儿子的孝顺和天下臣民的供奉。
这样的人,将来魏楹遇上什麽事,如果自己还在‘盛宠不衰’的话,可能会稍稍能起些作用。
可是一旦事关家国天下,恐怕也很难说动她老人家。
不过,这麽想的话,做人岂不是太功利了?
毕竟那日太后的疼爱也不是作假的,她犯不着。
沈寄捧着抄得的经书候在外头。
上次那个引路的宫女把她领到了一处阴凉地界站着。
然后才进去禀报。
很快太后便传她进去了。
这个宫女叫盈秀,她小声道:“皇上在里头给太后娘娘问安还未离去。魏夫人举止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