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早已人走茶凉了。
“我不认识她。我也只是去了一趟岚王府,说不上交游广阔。我平常交往的都是商家妇还有翰林院低阶官吏的女眷。如果婶娘觉得合适,我可以请那些翰林的夫人们代为留意。”
四婶自然是觉得自家儿子很不错。
二十岁的进士,在魏家也只比魏楹逊色一些。
虽然天真了些,但如果有得力的岳家帮衬、提点,应该也不会有什麽问题。
所以,她才想要借着沈寄最近大出风头的东风,攀一门贵亲。
眼见沈寄不愿意引荐贵人,心头便有些不乐意。
想了想道:“大侄媳妇,如今这麽多人给你发请柬,你何不也做一回东道?”
到时候沈寄一个人肯定张罗不过来,需要她出面帮着招呼。
那她不就认识这些人了麽,也不用靠沈寄牵线搭桥了。
沈寄想了一下,“四婶,你懂不懂佛经?”
四夫人楞了一下,“有些研究。你抄经遇到难处?”
抄写有什麽难处,太后又没要她解经。
她只诵读了一遍,太后老佛爷也没怪她心不诚。
“抄经啊,没有遇到什麽。是这样的,我收了张请帖,五月十五到刘尚书府上去参加讲经大会。与会的都是高官或者贵戚的夫人。如果四婶有意,我们就一道去。”
四夫人眼底一亮,这是一条好门路。原来她错怪沈寄了。
“好啊,四婶到了京城,也就是在本家亲戚里走动走动。到时候四婶同你一道去。”
沈寄想着,四夫人说有些研究,那应该是有点造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