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複。”
陈複,这个人她都快忘了。
可不正是当初二夫人安插到京城府中的心腹麽。
那个人被她和魏楹用计赶走了。
要不是前些日子听说老三把镯子送给青楼女子,魏楹说了一句倒跟当初陈複的事差不多。
此刻她肯定想不起来这个陈複是谁。
沈寄推门进去,大夫正在给魏楹包扎。
骨头没伤着,所以胳膊只是缠了几圈纱布,并没有吊起来挂脖子上。
魏楹身上显见是打理过了,看不出什麽来。
要不是脸色因为失血而惨白,都看不出是个伤员。
早在沈寄进屋前,他就让人把换下的血衣拿到小厨房的竈膛里烧掉了。
他不知道魏柏还在外头,因为担忧他没有听话地离开。
不然一定臭骂他一顿。
“小寄,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你别怕。”
沈寄方才看到扶魏楹回来才沾了一身血的魏柏,哪里相信他只是划破点皮?
如果是这样,挽翠怎麽可能吓成那样?
她沉默的在床边坐下,听大夫说着注意事项。
外头一阵脚步声,是四老爷等人听说了赶过来了。
当时魏楹在族学里。
虽然不是在给学生上课,但是消息传得非常的快。
而陈複此时就在族学里做杂役,此时已经被拿下。
可是魏楹说暂时不要报官,便把他关了起来。
衆人一想陈複以前是二房得用的人,如今做下这件事难说不是二房暗中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