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楹所说的坐稳了胎这个是徐方喝醉了透露的。
于沈寄而言这也算前生在网上知悉的常识。
但是对顾妈妈等人来说, 这件事可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 她才一直在沈寄耳边劝。
不然, 沈寄怎麽可能被说得臊得慌,把时不时就忍不住找她帮忙的魏楹赶下了床。
魏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真的可以麽?”
沈寄心道,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犹犹豫豫的。
于是口气不好的道:“嗯, 我不疼了, 你回去睡吧。”
那怎麽行,媳妇儿好容易放行的。
而且马上就要离别了,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呢。
徐方是拍着胸口保证的,没有把握怎麽敢这麽说?小寄可是他师傅认定的小郡主。
“我再帮你揉揉吧!”
“趁着我还没有变形”
“说什麽胡话,你就是变得臃肿不堪, 那也是为了替我孕育孩子,我只有感激的。”
儿啊, 不只你娘为你吃苦,你爹我为了你罪也受大发了。
过了两日,便是魏柏成亲的日子。
魏楹问沈寄,“撑得住麽?”
“徐大夫的药挺见效,我没之前那麽难受了。你放心就是!”
魏柏的婚宴席开四十桌。
沈寄不太能闻油腻,因此在礼成之后在宴席上露了个面,随意吃了点清淡的东西,便回去了。
临走问小权儿要不要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