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王爷要动芙叶公主府上的人,还是得掂量一二的。
“我、我不过是说根本没有新人,你发作得没有来由,怎麽勾出你这麽一番话来?你是我媳妇儿,我护你是应当应分的。怎麽就说出托庇于人的话来。”
魏楹暗自后悔说什麽要发作也等人进门的话,抱了沈寄在怀里揉搓。
听她说的,连退路都找好了。
芙叶公主在军中因着穆王的关系颇有些影响力。
又因为自小在西陵长大,跟那边的关系也很不错。
那两位爷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敢招惹她,倒是个不错的去处。
沈寄推开魏楹的手,“热,我刚擦过身子。”
“回头我再帮你擦一遍就是了。”魏楹边说边去扯她的衣带。
“别闹,大半夜的了。你明儿还要早起呢。可别皇上在这里,让人参你一本不按时上衙理政。”沈寄把他的手推开。
魏楹洩气的躺了回去。此刻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皇帝几时才走啊?
翌日一早,不得不五更离床的魏楹哀叹一声起身着衣。
沈寄已经接连贤惠早起了几日,可试了一下实在起不了身。
魏楹把她按回去,“你再睡吧。”
说着在她脸上留下一吻,“我估着这两天就该有进展了。你安心在家,胡思乱想只是为难了自己。我舍不下你和小芝麻的。”
沈寄还困得要死,闻言眼睛半睁不睁的,含糊‘嗯’了一声。
忽然听魏楹小声咒骂了一句什麽,然后才起身往外走。
这是忙得那啥不满了啊。
沈寄想笑,忽然心中一凛。睁开眼道:“你可小心点,别着了人的道儿。”
魏楹回过头来,哭笑不得,“皇上也好,王爷也好,都要顾着身份。还做不出那麽下作的事来。放心,本官一定会为夫人守身如玉的。”
今天确实有好消息传来。
甚至魏楹还没有下衙,就打发人回来借着拿东西的名义告诉了沈寄。
秦惜惜身上、脸上长红疹子了,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