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感觉还不如从前自己二两银子养家时畅快。
其实酒楼每天赚的银子,相比他们的身家而言是微乎其微的,。
是带给沈寄的喜悦却是不小。
当然,她不会在魏楹面前过分流露这份欢喜。
只是,渐渐觉得心头除了夫婿与女儿,自己也有了重心。
要说沈寄这辈子什麽时候最平安喜乐。
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昔年辛苦劳作养家的时候。
那个时候只觉得辛苦,现在回想起来辛苦却淡去了许多,更多是一份被人看重和需要的成就感。
那个时候她实际上是魏家的经济来源、顶梁柱呢。
先是给自己赎了身,后来又慢慢的攒下在当时看来不少的银子。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过上种田经商的小康生活,然后仗着和出人头地了的魏楹的关系活得很好。
没想到魏楹会对她动男女之情,而且还有那麽离奇的身世。
随着魏楹中举,得到母亲的遗産。
后来又分家,他们手头的银子和産业越来越多。
按魏楹的说法是终于可以让她过好日子了。
可是,物质生活是越来越富足了,沈寄却没有感到幸福也因此成倍增加。
魏楹对她很大方。
也许是因为从前心头积累的愧疚,所以出人头地之后一心对她好。
她四季的衣服还有首饰匣子里都是常添常新,银子更是从来不曾短缺过。
只是,随着他官越做越大,银子越来越多,沈寄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对他的用处,似乎是越来越小了。
而且因为她出身低,在官场上也什麽都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