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魏枫和魏植发狂可不好处理,毕竟那两人如今是亲兄弟都要动刀子的了。
这才散了, 五老爷出去后小声对六老爷说:“每次都这样, 非得骂过瘾才肯停嘴。要不是想着得靠他把那些産业要回来, 我早就走了。”
“忍着点、忍着点,今天不是连魏楹那小子都被喷了麽。”
魏楹回去看到小权儿正在和沈寄玩双陆, 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溜得倒快。”
小权儿嘻嘻笑着,牵了小芝麻出去,“走, 小叔叔带你去灌蚂蚁洞。”
沈寄笑着把季白端上来的茶递给魏楹, “辛苦夫君了,又替妾身受过。”
“哼,你知道就好。你是没见三叔祖父那个痛心疾首的样子啊!好像我真是十恶不赦了一样。”
对魏楹来说,被当衆这麽教训也是头回。
他可不像十五叔从小被骂到大,早皮实了。
他一向是魏家树立的典範。
所以, 真是有些不适应。
沈寄笑眯眯的,“要适应哪, 这才七八年。以后日子长了,拿这个说事的可多了。”
魏楹抿了口茶,“反正皇上那里我都顶了,三叔祖父拿我也没有办法。这两位默认了,朝廷和族里还有谁敢多嘴?”
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小芝麻,就成天跟着小权儿这麽胡混?”
去灌蚂蚁洞,这像是大家闺秀做的事麽?
“有什麽,活泼些才好呢。再说她才多大点,要是就束缚着那也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