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不要紧,都可以。”
魏杬又想了想,“要不,也别轮替上台了。窅然楼够大,搭两个戏台子,让他们打擂台。客人爱看哪边看哪边。”
魏杉笑道:“不错,这样就热闹了。而且有了这个噱头,生意还得好。”
沈寄想了下,“那也不必拘于两个戏班子。八弟你有熟的,多请几个,跟他们把合约签了。反正分店也需要。两个戏台子,三个戏台子都没有问题。在保底收入外,按受欢迎的程度来给付银子。每一张桌子发一个计数的东西,让客人投票好了。过年前五天开始,直到元宵落幕,连斗二十天。”
魏杬觉得大妙,于是主动请缨,“大嫂,要是你信得过,干脆布置戏台子、往外放风声这些事你统统交给我好了。”
他是爱这个的,自然有自己的心得和门路。
沈寄点头,“行!那就有劳八弟了。对了,大嫂也不能让你白忙活。这次办好了,带来的盈利我分你一成。”
魏杬一愣,“这怎麽好?我就是帮嫂子个小忙,而且又是自己喜欢的活计。”
“要的、要的。大小伙子用些银子,总是问家里拿,肯定不方便。这是你应得的,你让柳绿帮你攒着好了。日后再帮嫂子想了好主意,实施了带来的好处都分你一成。七弟,你也是一样。”
要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
沈寄深谙这个道理。
对手下管事的都大方,何况是自家小叔子了。
窅然楼的生意生很好的。
魏杬心头粗粗一算。二十天这麽斗戏斗下来,增加的收入一定不菲。
那自己也能分得很可观的一部分了。
而且,自从离开了家,他手头确实不是那麽方便了。
从小被骂败家子,还当真没有自己挣过一文钱呢。
再说了,也从来没有人这麽信任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