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还是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
等下一关上房门,又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这样,都不会人格分裂麽?
或者儒家就是这样教导弟子的: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等到身后的人都退散,沈寄猛地上前一步,挽住魏楹的胳膊。
魏楹下意识的就要把她的手抹下去。
然后又顿住,再然后向四周看一样,果然周围的人都不在了。
这才任由沈寄挽着他进了正房。
待沈寄将屋子闩上,就看到他一直端着的架子放下了,跟玩变脸一样。
手伸了过来,握着自己的手,“唉,总算是过去了。不用再熬半个月真好!”
要说沈寄瘦了,那是真的。
可魏楹这一个月日子,也是不好过,人也瘦了不少。
衙门的事照常的忙,回到家虽然有弟媳妇帮衬,可自己内院的事,弟媳妇就不好管了。
而且还有儿女骤然不见了母亲,日日哭闹不休。
所以到后来,小包子糊涂了,把乳母当娘。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了。
好在那个乳母是个本分的。
不然这会儿沈寄回来了,就让她直接把人打发了。
沈寄一脸的心有戚戚焉,还有不堪回首。
这一个月近乎行尸走肉一般啊,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魏楹另一只手也擡了起来,抚在她脸上。
过去一个月的夜晚,他时常想这麽摸摸。
又怕惊了她的觉,白日里抄经没精神又添罪过。
这会儿才能这麽肆无忌惮的摸摸,连下巴都尖了,衣服也见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