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查案子的是那个女人的夫婿。
虽然后来人放回去了,可夺妻之恨哪个男人受得了?
这一次还不可劲儿的糟践皇帝本就不怎样的名声啊。
“不会,魏持己是个很拎得清的人。”
当天申时刚过,魏楹就下衙回到家了。
他今天各方瞩目,却是罕见的到点就下衙了。
先回后院换了身家居服,然后準备去大书房和幕僚门商议一番。
该派出去做调查的人手,今天白天也都派出去了。
案子要彻查清楚,肯定需要一个过程。
沈寄得知魏楹没有脑子发热到底,一定要如今去和宗室这个痼疾硬碰硬也松了一口气。
她不怕回去卖红薯,就怕留不下命来卖红薯。
不过,饶是只查揭出来的这一件案子,也不是一点危险没有。
这一点魏楹倒是坦然,“如今风声已经放出去了,那人皇帝也见过了。宗室营的长辈首先就会有所取舍。这件案子我会彻查,但是牵连不到旁人身上去。这便是各方博弈后,一个保持平衡的结果。我本来是脑子有些发热,想为民请命。但此时的确还不是我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的时候。皇上如果接受这样的结果,那说明他的风格果然改变了。”
一想到这个风格改变是皇帝吃了许多暗亏的结果,这里头还有他媳妇儿劝说的功劳,他心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沈寄点头道:“那样的风格还是改了的好。”
都被挤兑得快不像是学过帝王心术的人了。
魏楹白她一眼,然后就去前院大书房了。
至于小亲王,他上午同沈寄从宫门处回来,自觉办成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