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太子原本多少是有些不舒服。
魏楹这麽解释一通倒也释然了。
“夫子有时候也很无奈吧?”
魏楹点头,“可不是。可是静下心想想,此举虽然有些胡闹,但的确算是个挺好的募捐的法子。内子说想让那些贫苦学子向买了的公子亲口道一声谢。”
实则这些补救措施,诸如向太子解释,向冤大头们致谢都是魏楹想的。
要不然,怕有后患。
“这便是皇祖父当年赞的心思灵巧、行善助人了。不用让人来道谢了,回头孤夸他们一句比什麽都强。”
魏楹心道这样最好不过。
“内子性子跳脱,有时做事没有顾忌。殿下就看在臣的面子上多包涵几分吧。”
太子笑笑,“这个自然。”
师母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小舅舅就只会纵着、帮着她胡闹。
夫子却能方方面面替她描补。
都是奇人啊!
实则这件事沈寄是被魏楹训惨了的。
她也承认,当时就是觉得是个不错的商机,忘了这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
那些人哪是能随便被人敲竹杠的?太子又岂是能随意就利用的?
好在有魏楹帮她描补。
半个月后,皇帝说要看一看太子这里训练的效果,便轻车简从到了皇庄。
太子闻讯立即赶了过来。
他可不是只管这一件事的,每日在东宫也是忙得不得了。
这半个月里,总算从一百多人里挑出了三十六个。
打算到时候就让这三十六人参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