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接过汪先生递上的魏楹的亲笔信,沈寄险些就喜极而泣了。
眼见沈寄接过去就要拆。
汪先生忙道:“魏夫人,不是给您的。”
沈寄下意识道:“那是给谁的?”
然后马上明白过来,肯定是给皇帝的。
“那什麽是给我的?”
“当时时间太紧,魏大人抓紧时间用我带去的笔和纸写了份血书。他说让我把玉佩和福气结给您带回来就是。”
“为什麽要写血书?”
“我带了墨,可是太冷了,全冻上了。根本没法用。”
东昌这麽冷麽?
“那他现在怎麽样?”
“是这样的,东昌公主的确有意要改嫁给魏大人。魏大人不肯,说宁可学苏武去牧羊。东昌王索性就把他发配到最冷的地方牧羊了。”
“啊——”
后头传来两声低低的惊呼声,是小包子和小芝麻爬起来了。
他们两个数着日子,这几天晚上都睡得很警醒。
“你们两个,快过来一起给汪先生行礼。”
这一趟往返何止数千里?
而且是到如今已经各自準备大战,时不时就有摩擦的的东昌去。
还一路找到了魏楹被发配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