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着她冷声道,“阿鸢,你记住,如今的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怪不了任何人,至于本侯,也帮不了你。”
说罢,他转身便想离开,裴时鸢见他这副态度彻底怕了。
“不要大伯,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能不帮我。”
她慌张的拉住他的衣袖,男人停住了脚,他垂下眸睨着她,一字一句无情说道,“不是本侯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
他臂膀微扬,甩开她的手。
“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
“是你的愚蠢自私造成了现在的一切,你应该庆幸段卿礼还在乎你,不然就算是你和离,本侯也不会管。”
“至于现在,若你还未想通,便待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想想你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
“嘎吱”
身后的书房门被打开,秋日的冷风从大开的门缝吹来,裴时鸢眼睫颤动,含着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啪嗒”
黑红的案上落下了一滴泪珠。
…………
正堂内,
“坐吧,”
“多谢侯爷。”
见他依旧一副清冷淡漠的君子模样,裴赫川唇角勾起一抹极为浅的轻蔑笑容。
“昨夜的事不用在意,阿鸢就是那副脾性,她被本侯惯坏了。”
他随意笑着说道,眉宇间没有一丝怒气,段卿礼眸色微动,他信却不全信。
“侯爷说笑了,阿鸢很好。”
闻言,刚踏进正堂的少年诧异的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即唇角便勾起一抹嘲意。
“既然很好,那为何昨夜阿姐会那般哭哭啼啼的回来呢?”
段卿礼一怔,随即回头望去,只见一红衣少年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大步走了进来。
“世子”他垂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