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目前国公府最重要的事,就是沈灼华与定远侯府的婚事,姚氏竟敢在这种事上做手脚!
「竟还有此事?你一个妾室,竟然胆敢私自截了侯府的帖子?谁给你的胆子!」
沈安安是头一次看见父亲这样生气,心中一凉不免害怕,没想到刚刚半天沈灼华全部都查问清楚了。沈灼华这贱人究竟吃错什麽药了!
她此时到底年岁小,只顾着拿眼睛瞄着姚氏。
自从下午姚氏被掌嘴之后,姚氏便明白,这沈灼华是和他们这一房撕破脸了。怕是自己暗中动的手脚,已被沈灼华知晓。
她晚上带着沈安安来哭求,才不只是为了扮可怜呢,如今已经事发,她只有翻出一件更大的错误,才能把自己掩盖过去。
只见姚氏膝行几步,到了国公面前,狠狠磕了几个头,擡起头已是泪流满面,委屈至极。
「老爷明鑒,妾身一心为着国公府,为着大小姐着想,这才斗胆以身试险,并非有意借越啊。只是没想到大小姐竟这般颠倒黑白!」
「为了国公府着想?你丢了这麽大的人,还敢说事为了府上着想?」
姚氏高呼冤枉,又拜了几下,连额头都磕出血了,看着甚是可怜,「妾身宁愿自己背上这罪过,也不敢让家丑被宣扬出去,要不是要不是怕大小姐一时昏了头,妾身也不会」
沈灼华听了这话,眉头一跳,果然来了!
「什麽丑事?关华儿何事?」国公皱了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