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衆人也跟着放下了心来,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李嬷嬷送府医出去,顺便抓药回来。」沈灼华听言,便看了一眼一边的李嬷嬷。
「是。」李嬷嬷带着府医离开。
院落里。
陈嘉和陈墨儿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眼睛里也带着担忧的看着门口,只是碍于是男人的房间,不便进入。
「灼华,你父亲如何?」陈嘉一看见沈灼华出来,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询问,眼睛里也都是担忧。
「我父亲已经无视,多谢陈姑姑挂怀。」沈灼华闻声微微欠身,轻声的说了一句。
「那就好。」陈嘉从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直想的就是沈国公为了自己受伤的时候场景。
明明那个时候是快要躲开的,为什麽……
「长姐,为什麽父亲好好的会变成这样?」沈安安的身影门外出来,大声的质问。
「谁给你的规矩,竟然这麽和长姐说话?」沈灼华今天心情不佳,没有过多的时间和他纠缠。
「长姐,妹妹只是担心父亲。」沈安安还想说话,就看见陈墨儿正在看着自己,一时间也收敛自己的脾气。
「现在父亲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去打扰,回去练字。若是父亲醒来见你没有刻苦学习,定会生气。」沈灼华冷冷的看着她。
「可是……」沈安安本想说在这里尽孝,又看见沈灼华的眼神里带着摄人的寒意,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
见着沈安安的背影消失,沈灼华心里鄙夷。
若是真的对父亲关心,前世又怎麽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出卖父亲,看着父亲的尸体在城楼上暴尸?
「灼华,你又何必这麽激动。」陈墨儿看着眼前的沈灼华,知道她的心情不佳,轻声的说了一句。
「今日真是抱歉,本想带你们出游,没想到会……」沈灼华坐在石凳上,眼睛里也带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