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摇擡眼朝他笑了笑,道:“阉了他!然后休了他,把他赶出家门,让他和那真爱好好恩爱一生。”
谢衍摇摇头道:“悦阳侯才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个,除非他自愿,否则……想将他赶出家门,就不大可能实现。”
骆君摇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衍立刻改口道:“摇摇说得对,将他赶出家门。”
骆君摇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谢衍在哄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爲了别人的事情跟谢衍赌气,偏了偏头道:“希望悦阳侯夫人能想开一些,莫要爲了不值的的人伤心。”
“出门前摇摇给叠影的信,就是给悦阳侯夫人的?”谢衍问道。
骆君摇也不否认:“不错,我将江观牧的事情告诉了悦阳侯夫人。提前知道,总比被人杀了个措手不及好。”
“信里还写了什麽?”
骆君摇眼睛转了转,没有说话。
谢衍也不逼她,只是轻声道:“不必担心,有江澈在,悦阳侯夫人的日子不会难过的。”
骆君摇道:“你说得对。”只要悦阳侯夫人能想得开,她的日子确实不会难过。
怕就怕她陷于曾经那些虚无缥缈的夫妻之情里,自己爲难自己。
谢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悦阳侯夫人能独自一人支撑起整个侯府,不是软弱之人。”
“本王不是江观牧,不会如他那般。”
骆君摇忍不住擡起头来瞪着他, 道:“你当然不是他,江观牧哪里配跟你相比。”
谢衍轻笑,低头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我还以爲摇摇是在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