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图淡笑不语,骆谨言道:“族长也是你杀的。”
色图依然没有言语,只是含笑看着骆谨言。
骆谨言道:“所以,你找我来,想做什麽?”
色图摩挲着手腕上的黄金手镯,道:“如果我说,我要用骆大人要挟摄政王和骆家就範呢?”
骆谨言丝毫不爲所动,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你想找死。”
“看来骆大人一点身爲阶下囚的觉悟也没有啊。”色图道:“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骆大人认爲就靠你们三个人,能够逃出去麽?”
骆谨言微微眯眼,道:“你现在,有本事调动整个洪山部麽?”
“……”色图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眸,低低地笑出声来。
骆谨言道:“你的胆子确实不小,只是不知道…如果此时洪山部的人沖进来,先死的人到底是你还是我?除了这大屋附近的人和你派去找我的那几个人,你现在根本控制不了洪山部。”
刚才进来他救发现了,寨子里其他人不仅是对他们有敌意,对那几个跟他们一起的南疆人也十分陌生。
南疆人聚族而居,对族人十分热情。
如果他们真的是这寨子里的人,根本不会存在一路进来完全没有人上前打招呼的情况。
“说罢,找我所爲何事?”骆谨言平静地问道。
色图叹了口气,道:“看来是瞒不过骆大人了,很简单,只要骆大人帮我控制住洪山部,我帮你们那位曾大人洗清身上的罪名。”
骆谨言淡淡道:“骆某不过一介臣子,无法爲朝廷做主,跟无法影响南疆的局势。阁下这话,是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