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禹舟扫了一眼课堂,开口道:“对了,我们不进行分班,和自修时一样,大家自由选择,隔壁两班现在一个在上心术课一个是打坐课,对音律不感兴趣的现在可到隔壁班修习,不用打招呼,放慢动作从后排自行离开。”
交待完,何禹舟将刚才的压制力量收了回去,好似什麽事都没发生。
不得不说,何禹舟不愧是国子监出身,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还颇有种鼓舞人心的奇特魔力,许多人瞬间就被这厮蛊惑到,心中也燃气澎湃斗志。
当然,也有些人默默从后排撤了出去。
后面也又新进来了几个。
案桌前的何禹舟却没理会这人走人来的。
他自顾自地继续道:“好了,这堂我们习音律,不需要书本,我口述,大家可边听边做自己的事,保持安静即刻,今日先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音律如何成为武者的一大杀器……魅音、幻音为刺客钟爱……”
何在竹听得仔细,支着耳朵努力往纸上写,一堂课下来写了满满几页纸。
课毕,正好饭点。
今日脑子里进了太多知识,衆人大多已经饑肠辘辘。
大家作鸟兽状哄然散去。
何在竹同顾鸣凤约好了去藏书阁借一些练气的功法,午饭就吃早上从饭堂打包的梅菜酥饼。于是在和徐宝荣她们道别后,她就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自己的书匣子。
本出去了的何禹舟待衆人走后,又折返了回来。
收拾东西的何在竹来不及擡头,就见一个四四方方的牌子被丢进自己书匣子里。
见状,小气的何在竹努力挤出个笑容,用两根手指夹着这个牌子,大度地开口道:“大表哥,你的东西掉了——”
“哦,进藏书阁机密室的令牌,既然你不要,那还我吧。”
何禹舟像是料到何在竹的反应,故意点点头,满不在乎却又迅速的抽回令牌往怀里揣,末了还不忘和顾鸣凤打招呼,“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