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到一起的精神状态只见把徐宝荣感动的无以複加,要不是时机不对,她得立刻原地蹦两下。
何禹舟进门来,瞥了何在竹一眼,打断了这古怪的画面:“孩子嘴巴和手都被那不知道什麽做的糖人粘住了,御医给取了下来,吃了药睡了。那孩子家在巷子里,只说是个老爷爷把他骗走的。”
“他易了容,声音也改变了,甚至连功法也特意僞装了,但是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何在竹这会精神头正足,思路也很清晰。
“你的功法是谁教的?”
那人的起势瞧着非常眼熟,她昏过去前才想起来,顾鸣凤也是这样擡脚,两人重心也是一样。
“小时候跟着父亲学了一段时间,后来拜了居然道人……”顾鸣凤有些疑惑,还是照答。
“你起势习惯擡脚画圈往后收一下,是跟谁学的?”
“我父亲。”
听着这话题的走向,衆人也开始反应过来一些。
但何在竹却不知想到了什麽,转头问了个旁的问题:“武林盟主是怎麽选的?”
这次看向的是何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