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脸上的巴掌印明明白白,又有人证,人们自然更信任她。
赵学松咬牙,怨恨地目光看向楚叶,却不想,“啪!”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他脸上。
王婶收回手,气愤道,“你还敢瞪人!穿的人摸狗样,净不干人事,心怎麽那麽黑!”
“就是,叶丫头好好的闺女家,他怎麽下得去手?”
“臭不要脸的东西,把他脸扇烂!”
衆人围在赵学松身边,骂声不断。
人群中间的赵学松跪着,原本特意梳理的发型也变得淩乱,双手被拘,这种狼狈模样对于他来说,也是人生头一次。
耳畔,村里乡亲喊骂声愈发难听,他原本想辩解的心情也被激怒。
他怒吼,“我就是打了怎麽样,她楚叶迟早要嫁进我们赵家!这是家事,轮不到你们管!”
“啪!”又是一脚,牧知青毫不客气的鞋尖踢人,“嘴巴放干净点,好好说话。”
“诶呦我这脾气,他说话怎麽这麽欠?”
“原本想着小年轻追求对象,咱也不好说什麽。但是现在我看啊,老楚家,这可不是啥正经人。”
“就是!仗着家里有点臭钱,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搞阶级这套,把他抓起来!”
赵学松的一番话彻底惹怒衆人,楚父也歇了跟赵家交好的念头,也不是说多心疼楚叶,只是看这人的态度,怕是以后对他也不会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