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躺床上,让老子爽爽,老子没準儿能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楚火落垂眸望去,正对上男人轻蔑的笑,分明被捆得像条蛆虫似的,却仍学不乖,尽力扬着下巴挑衅,这副不堪的尊容,倒让她想起了某个坟头草绿之人。
她没什麽反应地蹲下身,在那条蛆虫扭动着凑上来準备开口时,利落地斩下了一只足。
鲜红的液体四下喷溅,伴随着惊恐的哀嚎,楚火落却只是平淡地开口:“关在哪了?”
男人脸上红的、白的、黄的糊成一片,分不清哪块是血,哪块是涕,哪块是泥,那张扭曲的面孔,也辨不清是怒是惊,出口,又是几声咒骂。
“你一个没把的,找到姑娘又能怎样?你又睡不了!想快活,还不是得求着老子!”
楚火落手腕翻动,又砍下一只手。
随意地甩了甩刀刃,也懒得管上头是不是还往下淌着血,把刀悬在腰间,“把嘴堵了,吵得慌。”
立时有一个汉子闷头窜进来,拽着块不知从哪顺来的布巾,一股脑儿塞进去,全程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天爷哦,怎麽就苦成这样,摊上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当当家的?
崔和颂用袖子擦了把额上的冷汗,试探着开口:“不问了?”
“也不是就他一个长了嘴,”楚火落目光冷淡地扫过那堆颤抖的鹌鹑,“一个个剁过去,总有人愿说。”
“……还、还剁?”
崔和颂惊诧地擡头,却从她脸上寻不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咽了咽口水,默默地退到一边,腾出一条宽敞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