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兴达气得眉毛倒竖,额头青筋暴起,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嘴里也没忘记骂骂咧咧,“什麽狗屁话!去他八辈祖宗的来使,就是坨臭狗屎!老子今天就要斩了他全家!”
“好了 ,安分点,坐回去!”
楚火落两指在桌案上轻叩,那两人便只能委委屈屈地坐了回去,只是两双招子仍紧盯着那使臣不放,试图用淩厉的目光将他一刀刀淩迟。
她无奈叹了口气,叫侍卫先将人关押起来,而后捡起那封饱经催折的信,不紧不慢地打开,接着往后面念:“两主不乐,无以自娱,原以所有,易其所无。”
楚火落看着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的两人,沉默良久,真诚发问:“这什麽意思?我看不懂。”
雷兴达一口气没喘上来,将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半晌,才讷讷出声:“他说你年纪大还一个人,要向你求亲。”
“……谁?”
“你。”
“谁向我?”
“乌日图。”
楚火落久违地开始犯恶心了,她对于乌日图的印象还停留在害她没能立功的罪魁祸首上,一条宰到一半逃跑了的野狗,现今突然闹上这麽一出,和被野狗砸了一身狗屎有什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