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该听风就是雨,看着丽贵人不如以前,就想要抽身。”

“到底还是年轻吶,不知道江湖险恶,不知道贼船好上不好下……

呃,瞧我说的什麽话!这样吧,还是不跟你说那些弯弯绕绕。”

孙员外用胖嘟嘟的手指轻敲桌面,慢条斯理道:“你跟如意的婚事照旧,我就既往不咎。

年轻人犯错总是有的,用你们爱说的话叫什麽来着,哦!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吧!我可也是读过书的人,是最讲道理的。”

“婚事要办,还得就在一天里办,这也是给你一个面子。

唐老婆子要死了,我孙家女儿来给你唐家沖喜。

说出去,你唐玉书孝心可嘉,我孙家也是重情重义!”

“要是你执意要退亲,哼哼,那现在就滚回你那老家去,以后再不许踏进京城半步。”

不能进京城,那就是永远不能科考,也永远不能为官。

唐玉书眼睛猛的瞪圆:“你们,你们不能舞弊科举!”

孙员外歪头冷笑,像是看傻子一样:“只是让你不能科考,又不需要舞弊科举。断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小事,你一个小小举人还犯不着大动干戈。

当然,你若听话,就还是我孙家女婿,国子监还继续念着,三进大院子继续住着,奴仆下人你也用着。明年只需要等着进翰林院。”

“唐品山就是个聪明人,你看,都不用我多说,就知道顺杆下!你还得跟着多学!”

唐玉书冷汗涔涔,他再是傻也知道,自己是被绑在广安伯府这条绳上了。

顺则昌,逆则亡,再无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