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能看,总不能再没有话说,况且金湛是才下床的患者,不能长久站立,还得赶紧回去躺着。
安春风想了两天,金湛中毒当晚那麽多人看着,现在就连皇上都在打听趣事。
再加上自己在王爷跟前说过两人有私情,还有那句:他要是死了自己也不活的话,就更是洗不干净。
闹到现在,两人已经不是嫁不嫁的问题,而是怎麽嫁娶。
何时嫁?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娶?
不嫁是不可能的,同在京城,金湛以后注定要步步高升。
到时候他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能还留着自己这样大的一个话题在外面。
有皇上王爷当吃瓜群衆,自己就是想藏都藏不住。
另外玉嬷嬷也说过,金不二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曾经当衆喊出的话,他更不可能收回。
就现在看来已经如此,自己这边还没有答应,他就对外宣告有“内子”,那就是妻子。
要是自己一直说不嫁,可能最后是要被绑着进金府。
只是这掺杂着报恩情愫在里面的婚姻,让安春风总觉得差点什麽,又多了一点什麽,才迟迟下不了决心。
她用指尖揉着自己耳垂,擡头盯着花骨朵慢慢道:“金大人,以后我们不用再提报恩这句话吧!
你我之间救来救去的事有些多,不好计算。
说起来,那次荣雪在十里巷被掳,若不是你从刀口下救我狗命,我就死了,以后也没有以后!”
从两人第一次因为醉汉在七夕节见面,再到重阳节十里巷横刀救命,还真是纠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