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桌上饭菜皆凉,再叫人来换已经没有了胃口。

金湛也坐过来,略有些歉意道:“王爷一贯如此,他放蕩不羁……”

安春风瞥他一眼:“是那个王爷没有正形,跟你什麽关系,坏了我们好事还替他道歉!”

她说着,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气呼呼一口喝下。

金湛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只有些担心道:“安安,这壶酒是从外面拿进来的。”

这壶酒是他去见唐玉书时,顺手从酒桌上拿的,现在又带进来了。

安春风不解:“有区别吗?”

金湛哭笑不得:“新房的酒都是兑过水的,就跟你平时喝的米酒一样。这酒从外面拿进来,都是烈酒。”

安春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烈酒!多烈?你、你怎麽不早说!啊!我、我不能喝烈酒!”

她想起自己喝酒就要醉。

安春风喜欢酒过舌尖微醺的感觉,可这具身体不给力,平时常喝也练不出来,就连醪糟甜汤也只能喝两碗。

现在一杯烈酒下去,顿时找不着北。

眼前的金湛开始乱晃,她扑过来一把抱住:“你好好坐着就是,怎麽还乱动,动得我眼花。”

金湛眸色渐深,刚才烈火焚身的沖动已经没有了。

此时看着眼神迷离,脸颊晕红的安安,他心中起了涟漪。

安春风将脸贴在他身上蹭着,衣服在夜里的凉意让她感觉很舒服:“我的脸好烫,让我冰冰!”

金湛道:“我让你更凉快点!”

他毫不迟疑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先将已经有些醉的安春风放在床上,又扯下银鈎挽住的帐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