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自家娘在生孩子,哪里还有心情去想输赢,说完一句话就只顾着往前跑。
自己的彩头拿回来,却是金牧野还的,不是赢的。
苏佥的小霸王脾气上来了,跟着屁股后面追,气势汹汹道:“你给我回来,小爷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输得起赢得起,比完才着数。”
金牧野一听就眉头紧锁,这个苏佥平时就是一根筋的倔驴,说比完就非得比完。
自己平时也就跟他比,现在……对不起,失陪了!
他对旁边的金豆子使个眼色,金豆子会意,立即上前把苏佥拦住:“世子,我家郎君今天有事,不能比,以后……”
“闪开!蒲团,逮着他别放。”
眼见金牧野就要跑出廊道,苏佥急了,一把抓住金豆子的腰带往旁边一掷。
十一岁的金豆子被十三岁,长得牛高马大的镇远侯世子丢进花圃。
金豆子顾不上痛,只“哎呀呀”叫着想爬起来。
后面,苏佥的书童蒲团已经追上来,一个纵身就把金豆子压在地上:“嘿嘿,豆子,你想跑是没门的!”
金豆子气得直捶他:“我们有正事,谁跟你玩闹!”
书院里谁都知道这对主仆最难缠。
苏佥是个愣的,只要顺着他的心意就是哥俩好,也最讲义气。
这个蒲团是个憨的,主子说什麽就是什麽,一点折扣都没有。
学丰书院面积大,从学子们投壶游戏的地方到大门有一段距离。
换成平时步行也需要一柱香的时间,金牧野腿短,跑出游廊才进入车马道被苏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