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
见谢云诀用膳时,又留了星禾,星辰暗暗咬唇,她不敢多言,恭敬地退了下去。
谢云诀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隐晦地给星月使了个眼色,让她按计划行事。
星月也一脸不忿地退了下去,远离殿堂后,她才不服地说了一句,“真不知星禾做了什麽,竟让主子如此看重。”
这几天,每次用膳谢云诀只留了星禾。
星辰也有些不快,她咬了咬唇,神情晦涩难明。
谢云诀惦记作画的事,用完早膳,让星禾进去研的墨,这下星辰更坐不住了,踮起脚尖往里看了眼,自打谢云诀醒来后,她还没让宫女和内侍进过书房,星禾可是头一份,也不知这小贱蹄子,怎麽讨了公主的欢心。
谢云诀只让星禾研的墨,她研墨时,谢云诀翻开书籍看了看,待星禾退下后,她才掏出画笔。
星禾出来时,星辰和星月正伸着脖颈往里瞧,她不自觉挺直了背脊。
经过十来日的笔耕不辍,谢云诀已经画了三十来页,刚画完一张,院中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方凝来了。
谢云诀让方凝进了屋,方凝好奇地凑过去看了几眼,每一幅都画得惟妙惟肖,她忍不住夸了一句,“你画得也太好了!”
谢云诀从四岁开始学习画画,至今已学了十年,每日至少练习一个时辰,全是汗水换来的,若没长进,以淑妃的脾气,不定怎麽罚她。
谢云诀瞟她一眼,“你若得閑,就将画收起来,下午咱们出宫时,把这些先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