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皇子,也就太子敢赢他,虽然输了,嘉盛帝却比得很畅快,此刻只觉得酣畅淋漓。
谢时熠道:“是父皇教得好。”
小的时候嘉盛帝确实指导过他们几次,当年便是他学的最快,几位皇子数他最聪慧,不论学什麽都是一点就通,一直是嘉盛帝的骄傲。
不知不觉,他已长大成人,如今比自己都高了,嘉盛帝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时,谢云诀拉着缰绳,沖到了终点,她跑得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也满是笑,并不见沮丧,饶是如此,嘉盛帝也笑着表扬了一句,“不错,落下得不算太多。”
两个多月前,她骑个马都能摔下来,嘉盛帝对她要求并不高。
谢云诀道:“骑术勉强能看,儿臣比较愁的射箭时,準头不行,这麽下去,今年的秋猎,肯定猎不到东西,儿臣还惦记着前三名的奖赏呢,父皇可得好好教教我。”
年龄大后,她撒娇的次数越来越少,此刻笑得眉眼弯弯的,一团孩子气,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嘉盛帝好笑地摇头,“距离秋猎还有几个月呢,奖赏还不知道是什麽,你倒是先惦记上了。”
谢云诀吐舌,“想不让儿臣惦记也成,那父皇偷偷送我一个。”
嘉盛帝好笑地戳了戳她的脑袋,“甭想投机取巧,先自己好好练。”
谢云诀捂着脑袋往谢时熠身后躲,“皇兄,你看父皇,不同意就算了,还戳我!多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