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音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二十一、二岁的时候也跟这两个姑娘一样,向现实屈服,服从于塔部军队的一切安排,跟指定的哨兵结合,那处境会不会比现在更好一些呢?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忍不住感慨:生活真是一个混账玩意儿。
……
在医务室躺了两天,许晨音在周三的上午回到了监狱。
早上集合的时候,监狱长把她从队列叫了出去。衆人都以一种怪异眼神打量她,仿佛许晨音就要大祸临头。
许晨音心里很烦躁,她现在排斥跟比赛有关的一切,包括跟这个监狱长一起谋划打假赛。
跟着监狱长到了她的私人办公室,监狱长让许晨音坐下。许晨音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红色真皮沙发,觉得那颜色格外刺目,她有些坐不下去。
“有什麽话你就赶快说吧,我在这里留太久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许晨音说。
“我那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麽样了?考虑好自己想开的条件了吗?”监狱长问。
“这事我可能还需要想一想,”许晨音说,“我现在没什麽想法。”
监狱长皱起了眉头,“时间不等人,我能给你的时间并不是无限的。”
许晨音长叹了一口气,看向监狱长,“你很缺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监狱长点燃一支细细长长的薄荷烟,夹在纤长的手指间,“人活着,总得有些追求。”
“追求?”许晨音疑惑,“追求什麽?成为监狱赌神?不对……”
说着说着,许晨音突然明白了些什麽,“你是想帮别人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