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吗?”
“是啊,还有什麽吗?”
沈兰棠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她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又有种隐隐说不出的失望。
对,就是这样,谢瑾怎麽可能喜欢人?他怎麽可以拥有这麽高级的趣味?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谢瑾问道:“怎麽了?有心事吗?”
沈兰棠摇摇头:“没有,没事。对了,说起来,宋齐和郡主怎麽样了?”
宋齐在边关呆了一年半时间,可以说整一场对北戎的战斗他都有参与,亦立下衆多功劳,回来之后朝廷任命他为四品指挥佥事,这个官职有点武将世袭的意味,一般普通出身到千户也就到顶了,这一次是谢瑾力排衆议,强硬要求朝廷给与宋齐正确待遇,而一旦跨过某道区分线,未来就有无限可能。
谢瑾,或者说谢家的做法也是给外人的一个讯息,表明他们会成为宋齐在官场的靠山,这之后,和熙郡主的父亲是否愿意给宋齐机会就看他们自己了。
不过,沈兰棠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挺高的,一来如今先帝去世,皇室所有势力彻底洗牌,说难听点,普通王孙贵族的权力还不如谢家,你得罪谢家干嘛呢。还有一点就是和熙郡主已经十九岁将近二十了,却迟迟未嫁人,连未婚夫都没有,这难道不就是一个讯号麽?
谢瑾:“我听闻宋齐回来之后,和熙郡主的哥哥请宋齐出去吃过饭。”
“啊。”
又是一个讯号。
也好,总归给这对癡儿怨女一个圆满的机会。
沈兰棠和谢瑾说着话,慢慢入了睡。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