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微红，眉头舒展，雪白的腿压在被子上，裙摆已经蹭到了大腿上。

谢长衍脱下外衫去了浴池，沐浴完进屋，洛染还没醒，他点燃了几盏烛火，披着外衫去了窗边的榻上坐着，翻动桌上洛染落在那儿的话本，和以前的没什麽区别，画面依旧不堪入目，但他并未放下。

耳边是轻轻的书页翻动声，洛染睡醒了，她醒来第一时间去看谢长衍，立马下床跑到他身边，“我要出去。”

谢长衍慢慢放下书，这是今日洛染对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微凉的手指攀上洛染的脸颊，他拉近与洛染的距离，能够闻见她身上淡淡的晕着体温的甜香，“就这麽想出去？”

洛染想要躲开他的手，但谢长衍很快就放开了。

“我虽然是妖，但我并没有害过人，以后我也不会害人，你让我走吧。”洛染软着声音和谢长衍商量。

她确实没有害过人，她害的都是妖，而且那只妖本来就是自作自受，喝玉修冥的血他也是自愿的。

她看向谢长衍放在膝上的手，伸手去拉了拉他，“我真的不会害人的，而且我保证我走得远远的，不待在修仙界，你就放过我吧长衍师兄。”

可谁知，洛染发觉自己的手被越攥越紧，她皱眉想要将手抽走，却被攥得更紧了，像是手指要被生生折断。

“疼！”

谢长衍听见她喊疼松了力道，垂眸看着洛染被他弄红了的手，“别让我再听见你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