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不知道。”

“我去了淩霄殿，昨日我还在路上听见了不少传闻。”

当谢长衍这样说的时候，洛染直觉没有好事，“我饿了。”

“先不急，昨日我听弟子讲了不少你与师尊的事，讲你如何日日追在师尊身后，如何对他关怀备至，哦，还有你与师尊在南罗门时的事。”

“今日师尊和我说要去妖界找阿染。”

他搂紧洛染的腰，回忆起刚才师尊的神情，确实和洛染情谊甚笃，人一失蹤，担心得连最精通的棋都不会下了。

盯着洛染的脸，却没能从她的脸上看见紧张，或者担忧。

她原来对沈君临也不是那麽上心，但一想到他们在本质上都是同一类人后，笑意消失殆尽。

洛染察觉他的不快，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搜刮着话想要说什麽，门外响起敲门声，洛染心头一跳，迅速看向门口。

“师尊来了。”他低低在洛染耳边道。

谢长衍注意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喜色。

他擒住洛染的呼吸，洛染却挂心着敲门之人，下意识去推，却推不开。

“长衍。”门外之人是沈君临。

他前往妖界之前还得再叮嘱谢长衍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