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顿住，将手收回了。

“不是想吃鱼吗？已经好了，不吃点？”

洛染这才擡头看向桌上的色泽诱人的鱼片，只考虑了两秒，洛染就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埋头吃鱼，吃完了心情终于好了些，只是一瞥见镜子中变丑了的自己，心情又低落了两分。

吃完，她终于舍得看谢长衍一眼，“你有避子丹吗？”

下山去药阁取的话好像有些麻烦，谢长衍懂医，他应该是有这个的吧。

洛染并不喜欢小孩子，更从未想过肚子里会出现一个孩子，想想就觉得可怕。

阿姐行医时遇到临盆的妇人，洛染曾不小心见过，场面血腥可怖，哭叫声更是让洛染对生孩子这件事充满抵触。

她等着谢长衍回答，但他只是看着自己。

“长衍师兄，你没有吗？”洛染又问了一遍，若没有的话，她只有下山去取，天色已经暗了，但她不想明日去，时间越晚她越担心。

见谢长衍不答，洛染推门就要出去，她得趁药阁关门前下山，洛染掏出夜明珠照亮，连她的眼睛看不见都顾不得了。

就在即将出门时，谢长衍出声，“昨夜没有弄在里面。”

洛染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她单知交合会怀孕，却不知到底是如何怀孕。

茫然地看着他，谢长衍看出了她不明白，只能和她解释，用最清雅的面庞说着怀孕的经过。

洛染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存疑，不太相信地看了谢长衍一眼。

这只是他说的，她怎麽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