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生面色潮红,汗水粘着发丝,右腿又开始生痛,却已经顾不上。
屋内只剩下低低的呻吟,脚踏边缘落着宽大的腰带,往上垂着半条白布。
梅姝衣衫整齐但沾染了炙热的气息。
“将军,你服吗?”
马生却只有剧烈的气息,无言以对,好像他才是患有哑疾的那位。
黑夜里,沉默让梅姝回过理智,然后觉得自己有些疯狂,或许不应该这麽着急。
她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脚踝处铜铃细链突然跳动,突然,强力粗壮的大手钳住她的细腰。
他沙哑不像话的声音响起,收紧手臂,听不出喜怒:“你们白家折辱人的手段倒是层出不穷。”
梅姝动弹不得,被他这话挑起征服欲,低头咬住还未碰过的陌生唇瓣。
马生更加圈紧手臂,不小心踢到铜铃,时不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须臾,他肿着唇叹道:“是我看走了眼。”
他虽然这样说,但是空落的内心充实得不像话,仿佛身心都躺在云端。
梅姝想要挣开束缚,拍他的手臂。
马生低头瞧她巴掌大的脸,黑亮的眼珠,以及绽开的嘴唇。
“你比较厉害。”马生低笑。
这惹起梅姝的怒气,使劲拍着肩膀,已经不想理他。
马生不明白她为什麽生气,仍不肯放开她。
原来当哑巴这麽难受。
见她越发激动,怕自己伤到她,马生下意识擒拿住把梅姝反压在身下。
拇指抚平她愤怒的眉眼,疑惑地问:“为什麽生气?”
梅姝干脆偏头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