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劲柏是他家为数不多的小辈,她到三十多才生下,自小娇惯,从小就无法无天惯了,这次能下乡,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
现在倒好,让他回来还不想回来,从五月写到七月,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就是不提回来的事情。
也不知道有什麽吸引住他。
孔易芬越想越是这个理:“妈,你说劲柏会不会遇见了什麽人,所以才回来?”
正在栽种的杨啓韵也停止了动作:“还真有这个可能。”
孔易芬一听更担心了:“他不会做什麽糊涂事吧。”这年代流氓罪可是能枪毙的。
杨啓韵:“阿芬,别乱想什麽,劲柏虽然调皮爱闹,但是做事情还是很有分寸的。”
孔易芬越想越有这个理,本来已经停笔的她又开始动笔了:“我好好嘱咐劲柏可不能干什麽荒唐事情。”
杨啓韵见拦不住也随她去了:“你再问问他,还需要什麽?我们一道寄过去。”
说起这个,孔易芬就生气,不寄信就算了,每回寄信就是要求一大堆东西,什麽考试卷子,什麽巧克力,还有治疗病的药材,什麽东西难找他就要什麽东西。
杨啓韵:“你虽然生气,不还是眼巴巴地去找吗?”
孔有芬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担心吗?也不知道瘦了没有。”
前些日子刚从乡下回来的许家小子,晒得黑就不说,整个人瘦得跟猴一样,吃不好又睡不好,当时可把她心疼坏了,生怕蒋劲柏也这样。
还好每次写信,他回複虽少,但都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