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双方各退一步,小贩坚持要把全部的包子都送给他们,谢辞也付了最开始买的那一笼的钱。
“哼,你在一边看了那麽久的戏,到头来还是便宜了你的嘴。”谢辞不满地瞪了童真真一眼,对方早也抱着满怀的包子吃得不亦乐乎,连汤汁沾到脸上了也浑然不觉。
谢辞实在看不下去,索性掏出自己的帕子,把她的脸强制掰了过来:
“别动,你就不能吃得斯文点?都吃到脸上了!”
童真真的脸被擦得左右扭动,欣慰地想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吗,余光却忽然瞥见,谢辞手里的帕子上面的刺绣,和之前谢鸢送的分为相似,连颜色都是一样的,应是出自同一块布料。
“嗯?鸢姐也给你绣了帕子啊?”童真真随口一问,谢辞却忽而僵住了,手上的动作骤然一顿,有些不自在地想把帕子收起来。
童真真却心血来潮拿出自己的帕子和他的对比:
“哇,绣得鸭子也都一样欸!”
“那不是鸭子,你什麽眼神?!”谢辞恼羞成怒拔高了音量,实在受不了她把好好的鸳鸯说成鸭子。
“兇什麽兇嘛,”童真真有些委屈地低头对手指,忽而想起了什麽,送这方帕子时她对谢家兄妹还没有深入了解,但做饭恐怖如斯的谢鸢明显不擅长这些家务事,反倒是谢辞看着很贤惠……
她敏锐的直觉再次发挥作用,脑海中隐隐有个猜测,拽了拽谢辞的袖子,探头问道:
“谢辞,这帕子不会是你绣的吧?”
童真真明显感觉他的表情更不自然了,一直没敢看她的眼睛,而且脸颊也越发升温,几乎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