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可能?你不许妄自菲薄!”陈妙不满地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洛小礼到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碗冰粉递给她:
“那他向你表白,你準备怎麽做?”
“怎、怎怎怎怎麽就表白了?!他都不一定喜欢我呢!”童真真满脸通红,拿勺子把脆弱的冰粉乱搅一通。
“行行行,”洛小礼无奈,举手投降,“假如,假如好吧,假如他向你表白,你打算怎麽办?要不先处个对象试试?”
“这怎麽还处上了呢?!”童真真猛吸一口冰粉,企图借此平複脸上的滚汤,却反而愈演越烈,“我、我不知道啊,我单身这麽多年,我真不知道怎麽办……”
陈妙见她一脸混乱的模样,在心里无声叹气,幸好在谢辞行动前她们敲打了一下,不然表白时她绝对要当场宕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放心,真真,你有一个高速运转的恋爱大师就在你面前!”陈妙一手顺着发际线把额前的头发抹到脑后,露出自信的笑:
“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有我们三姐妹助阵,保你如鱼得水,应对自如啊!”
“呜呜呜妙姐救命啊!他要是真和我表白了怎麽办啊?!”童真真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抱住陈妙的大腿。
“傻孩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厘清自己的心意,就一句话,你对谢辞到底什麽想法?”陈妙慈爱地扶起她,一针见血指出问题。
“什麽想法……”童真真愁眉苦脸地嚼着冰粉,在三人灼热的视线下开始回忆自己和谢辞的相处。
“刚认识那会就别提了,他天天暴躁得跟我高中班主任似的,小小年纪就已经一股班味,还喜欢让我罚跑,老实说,我一开始可不待见他了。”
一回想起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童真真就忍不住皱起小脸,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
“但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他人意外的还不错,虽然嘴巴淬了毒一样,但很会照顾人,给我做饭洗衣服,还给我缝了手帕,简直就是我亲妈啊!”
童真真骄傲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方水红鸳鸯帕子,抖开给室友们展示那精致的针脚,仿佛真把谢辞当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