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白依依不设防直接脱口而出道:“白依依。”
“白依依。”名字在口中过了一圈,沈赋墨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道:“明日再进宫给朕表演,白依依。”
要说前者只是随便念念,这次的,明显就赋予了压力,有了命令的味道。
土狗三
自古以来皇帝的话都如同圣旨,不听话跟抗旨没什麽区别,更何况还是连着名字叫的命令。
白依依当场就呆住了,当体内的喜悦沖淡,被人群包围注视的恐惧就蔓延了上来。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她知道不能抗旨,如果这个不字说出口,她的脑袋这次可能真的就要交代了。
所以尽管她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应下了。
虽然是委委屈屈又害害怕怕的应下的。
待好不容易等到被允许离场的时候,白依依的身影肉眼可见的带着轻快和逃离的意味快速消失了。
她不是一个想要逃离这里的人,但却是第一个将逃离表现的像是恨不得贴在后背的人。
沈赋墨轻呵了声,虽没说话,但那眉眼之中的气息透着肉眼可见的寒凉。
舞姬们退场了,剩下的大臣们个个坐如针毡,等待着这次不知是什麽的灾祸降临谁身。
他们战战兢兢,各个紧张的脊背冒汗,结果就见沈赋墨打了个哈欠道:“衆位爱卿退了吧,明日再聚,今日朕乏了。”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拖地的黑金纹绣长摆扫过台阶,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独留一衆大臣彼此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