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婆子对上一任领舞就挺和颜悦色。
她哪里知道王婆子对人家和颜悦色只不过是人家会讨好人,舞也跳的好,根本就惹不到王婆子生气。
又傻又社恐又爱钱的白依依做了好一会的心思準备,这才下地站在了门边,然后小声道:“我们这样谈不可以吗?”
她对刚才开门见到的那一幕有心理阴影了。
门外面带微笑的王婆子:……
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王婆子刚要劝她,一旁沉默的温长洲打断了她润声道:
“白姑娘,谈新的银钱是要拟定新订契的,我们这样谈恐怕不便。”
“当然,如果白姑娘不方便的话,那就以后再谈好了,只不过我最近很忙,下次可能会很久以后……”
“我……我可以了。”
还没等温长洲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就开了。
小姑娘从拳头大的门缝中怯怯软软的探眸看他,眸子纯净似干净的泉水,长长的发从她身上滑落顺着门缝探了出来,带来几缕茶花香气。
他视线一瞬就黯了。
土狗七
白依依抓着门扉的手蜷了又蜷,最后才忍着跟陌生人接触的不适道:“要怎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