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起上次,这次的陛下是刚刚发病过的。
要说日常的陛下还尚可有理智可言,那麽处于发病期的陛下则是毫无理性可言。
暴戾的像是个不合常理的疯子。
而刚刚经过齐菀晴事件才发完疯的陛下转头就命人叫来了白依依,谁也捏不準他的心思到底是想要白依依跳舞还是想连着白依依一块嘎。
不管怎麽说,这都是白依依自己自求多福的命了。
虽然白依依并不了解陛下有什麽病,但是她明显发觉陛下脸色比上次白了许多,唇也殷红殷红的,眉眼中的低郁更是透着一股病态。
一看就不正常。
“你说,欺君之罪,我要如何处置你。”
沈赋墨扯了扯唇,一双瞳子漆黑漆黑的,“让你去跟刚才那个女人作伴如何。”
“正好我的剑也还没杀够。”此话落下他就提着剑从座位上缓缓下来,一步一缓的来到白依依面前。
白依依害怕极了,她很想跑,但是没用的双腿软的当时就跪在了地上,任她如何用力都提不起半分力气。
就在这档口她瞧见了对方缓缓擡起的手臂,雪白的剑芒刺痛了她的眼,当时就将她吓哭了。
她闭着眼哼哼唧唧的哭出声,肩膀抖的厉害,一副没用的怂包样子看的沈赋墨眉头缓缓蹙起。
“松手。”他冷冷道。
白依依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悄悄睁开个缝隙偷偷看发生什麽了,结果一睁眼就见到自己没出息的手紧紧抱着对方大腿不放。
她讪讪的刚想放手滚回去眼尾就被锋利的剑芒刺痛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很出格的事情。
只见她闭着眼强忍恐惧颤颤着手指又抱了回去,甚至还将头埋了对方黑红的衣摆上,一副任由处置的待宰羔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