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不思其解,心下却有种微微不妙的感觉。
沈赋墨没有如她想的那样见到她就开始跟她发脾气,他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让她坐下,但有时候这种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才是最危险的。
白依依不太想坐,她犹豫了一瞬,结果下一秒就察觉到了陛下瞬凉的目光,她这才哆嗦了下身子连忙坐下。
屁股挨在板凳上还是有些微痛,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白依依是痛也不敢喊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坐在那,并着腿,规规矩矩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这你可认得。”
沈赋墨将他面前的酒盏推到白依依眼前,随着酒香弥漫,白依依一下就闻出那正是她在王府中所饮用的果酒。
白依依不答,沈赋墨也没有放过她,而是接着道:“好喝吗。”
“还行。”白依依给了个很妥善的回答,中规中矩,没什麽错误。
“还行?朕可记得你没少喝。”沈赋墨这话一出,证实了他确实要找茬的心思。
白依依不敢顶嘴,当时就认错道:“民女知错。”
“知错?你哪里有错。”
沈赋墨眯着眼,瞧她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冷哼道:“昨日你可不是今天这般态度,硬要说起来,我倒是更喜欢你昨日那副桀骜不驯的态度。”
桀骜不驯?
大逆不道更靠谱一点吧。
白依依有苦不能言,知道自己眼下理亏,索性抿紧嘴巴低头开始装起缩头乌龟。
“怎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