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殊荣啊。
哪怕是陛下的母亲在世时,都没有这份殊荣。
可想而知,白依依有多麽特殊了。
等沈赋墨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屋中的时候白依依已经狼吞虎咽吃了半天了。
真的是狼吞虎咽,就像是差一口气就要饿死了似的。
再配上她那副花猫一样的鬼脸,就像是哪家来的要饭花子一样。
沈赋墨蹙了蹙眉,转头又瞧向侍卫长冷声道:“快点。”
侍卫长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连忙应声:“这就派人催。”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又去派人去问情况。
沈赋墨收回眼,坐到白依依身侧,擡手就拦住她夹菜的手。
白依依疑惑的看向沈赋墨,嘴里还含着饭菜说话不甚清楚的道:“肿麽了?”
“去洗洗。”
白依依刚想说她都快饿死了洗什麽洗,然后她就瞧见了陛下胸襟前那块不明污渍,混着湿湿的一片不知道什麽东西。
她当时就愣住了,伸手朝脸上摸去,低头瞧,一手灰。
她瞧了瞧手,又瞧了瞧陛下的衣襟,乌漆嘛黑的脸上竟然透出一种心虚的情绪来。
沈赋墨冷哼一声,“朕这衣服可不便宜,你……”
“我……我这就洗洗。”
匆忙打断对方的施法,白依依连忙起身去洗漱,整个背影透着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开玩笑,上次那件衣服赔了她一个月在宫里的时间,现在这个她是无论如何都赔不起了。
瞧见她跑的快的跟个兔子似的,沈赋墨哼了一声,略微嫌恶的看了眼胸前,叫人来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