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出笑容,小声说:“有问必答,实话实说,但有可能会说点你不爱听的话,我也不想的。”
她必须表现出一副被迫说出一切的模样,这能让对方放松警惕。
一个不能撒谎的人跟着自己,总比居心叵测的人跟着要好。
容伊的一切表情和动作,傅士洲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他才确定容伊确实有点能力,因为他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情,只有他和死去的母亲两人知道。
再加上她的表情也很真诚,敢不怕死开口说这些,很明显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可是这个秘密傅士洲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他看了一眼身旁几个不小心听到的手下,他们连忙低下头躲开傅士洲的目光。
这事情不能传出去!
他现在因为上面的突然派人下来查,手上这批毒|品都让他焦头烂额了,要是给他父亲知道,那麽会提前开战
傅士洲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空空如也,只有地上的落叶。
他才反应过来,做主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该死!该死!
他很是烦躁地踱步着。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手下突然朝着不远处开了一枪:“出来!”
伴随着尖叫声,十来个人被迫从一堆杂草里走出来,这群人穿着工厂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奶産的工人,有些人还提着很多奶粉罐头。
傅士洲眼神冷了一下来:“这个点你们”
他正要问,又看了一眼容伊,有些憋屈地压低声音:“你们几个压着他们去仓库,见到我的脸了,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