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大怔在了原地,他丢下手中的树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麽?你再给我说一遍?”

庆笙头垂得更低了,紧紧抓住靖二的衣摆,“我,我折不动那麽大的柴。”

“庆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儿家就该娇养着,那麽大一根树干,就算是男人来弄都费劲,你怎麽能能叫她干这些粗活呢。”

靖二将手里的礼物递给庆笙,轻拍她的手,那宠溺的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别怕。

庆大都愣住了。

他指着自己,“我的不对?我难道不想娇惯她?我?”

他做错啥了?

他的女儿,可是连一头牛都能打飞的猛士。

怎麽会连柴都劈不动!

好呀,这丫头学坏了!

他上前就要把庆笙从靖二背后拽出来。

靖二拦住了他,“庆叔,我来帮你,让她歇会儿吧,我给您和庆婶都带了礼物来,是东临特有的呢。”

庆大一下子收回了手。

见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也只得赔上笑脸,提起礼物乐呵呵地拿去和媳妇显摆了。欞魊尛裞

靖二让庆笙坐在一旁,开始动手为他们家劈柴火。

庆笙小心翼翼地打开属于自己的礼物,不禁小脸泛红,“你送我这个是啥意思呀?”

她拿出一根白玉簪子,做工精巧,绝非寻常街头能买到的。

“啥意思?这小子就是来提亲的,你自己瞅瞅,什麽鸳鸯帕子,红色礼盒,这是能随便送的吗?”

庆笙娘双手叉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