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阿娘是天阶炼丹师。”
晏池答得骄傲,放下手里的树枝,看向梁宏景,问:“要不我联系一下阿娘,问问她方不方便过来?”
“不不、这……”梁宏景表现得十分为难,“令堂贵为天阶炼丹师,想必事务繁忙。我梁家何德何能,请得几位英才出手相助已是荣幸,不敢再烦扰令堂。”
晏池看向梁宏明,问:“梁道友觉得呢?”
梁宏明被他问得受宠若惊,看看梁宏景,也说:“大哥说得有理,这是我们铸剑山庄与对家在商场上的纠纷,为此事动请天阶炼丹师前来,未免耽搁前辈时间。
“此事已上报郡城府衙,过几日还有官府修土前来相助,实在不必劳得前辈跑一趟。”
“那好吧,那我们自已查。”晏池取出帕子,仔细擦去手上灰土。
把手擦得干干净净之后,他才伸手去拉庄青鱼的袖子。
队伍里的人散开,各自去找邪修留下的痕迹。
拉着庄青鱼的袖子走了会儿,不见她有什麽动作。晏池总觉哪里空落落的,不对劲,于是摇摇庄青鱼的袖子。
“怎麽?”
庄青鱼回头问他。
晏池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于是转了话题,说:“已经过去两三日,风吹日晒的,这麽找很难找出痕迹。”
“确实,师弟可有什麽想法?”
“还是得从山庄内部入手,把知道梁道友行蹤的主子仆从全部找出来,掐问心诀审问。”
问心诀一出,所言必须问心无愧。
此诀常用于自身,运用熟练的修土也可用于旁人。对凡人施展不需要太高境界,先天足矣,对修土施展则需要境界远高于对方。
庄青鱼听完点了点头,“是个法子,回去我们试试。”